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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 怀

    2016-04-29 15: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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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

    沉 酲



    清明期间,古稀老人吴子嗣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里,纯属是偶然。杂志社寄给他的500元稿费的汇款单,放在单位的收发室里,已经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了。收发室打了几次电话通知他来领,电话没人接,托人把汇款单捎给他,怎么叫也叫不开门。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几次,拖了两个多星期,收发员担心时间长了,如果不小心把汇款单给弄丢了,就不好交代。他只好把这件事如实向单位的领导作了报告。单位领导决定在清明节那一天,派有关人员带了一些慰问品,去看望老人家,顺便把汇款单也一起交给他。在打电话和按门铃等所有能用的办法都使过后,仍然无人回应。单位那些人经过讨论并报领导同意,只好决定撬开门锁进入室内。

    开门后,满屋子弥漫着恶臭。女同胞们纷纷掏出纸巾捂住了鼻子,面露惊恐之状,只有一些胆大的男同事才敢于贸然进到房间里去看个究竟。他们见到了一幕出乎他们意料的场景,吴子嗣满身腐烂,蛆虫四处蠕动,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骨头,皮和肉早已经被蛆虫吃光。估计老人早在十多天前就已经死去了。

    通过多种途径和渠道,才弄到了吴子嗣在千里之外的南方沿海一带打工的独生女儿的电话。女儿在南方已成家,多年未见她回过家。女儿得知此事后,给吴子嗣的单位发来了信息:“惊闻慈父已经去世的噩耗,万分悲痛!鉴于我已被公司派到欧洲学习,短期内难于回去处理丧父之事。委托贵单位全权处理,所用经费,由我来承担。不胜感谢!吴若男。某年某月某日于欧洲。”

    单位为了稳妥起见,报告了当地公安部门。警察进行了实地察看,室内物品摆放整齐,书籍和老人平时书写的草稿均未被人动过,上面已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也未发现有打斗痕迹等。老人呈平躺在床上的姿态。未看到有异常情况。公安人员临走时,偶然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老人在近期内所写的草稿,便带回去查看研究,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该草稿全文如下:

    清明祭祀(×年×月×日)

    几十年以来,为了生存,四处奔波,都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或者家人有口饭吃、有个地方栖身。我吴子嗣先是在外地读书求学,大学毕业后被送到了部队,当了二十多年的兵。转业回到地方后,由于已经不再年轻,没有单位愿意接收。因此,没地方好呆,只能四处寻寻觅觅。个中滋味一言难尽:只能将父母亲装在心里,并极力找寻机会去回报他们。父母亲为了我上学,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将家中所有的能变卖的东西几乎全都变卖光了,正如歌词所说的那样:“我最疼爱的人,人间的甘甜有十分,你只尝了三分;生活的苦涩有三分,你却吃了十分。”我哪能心中无数?哪能不感恩?不行孝?然而现实让我处在了无奈中,让我无法尽到孝心。父母在世时,我很少回家看他们。母亲比父亲去世早两年,迫于母亲娘家人的压力,她去世时,我从千里之外的部队里专程请假回家看了一眼。

    父亲一生贫穷,晚年加上孤单、体弱、多病,中风后成了植物人,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单。我当时也回家看了一眼。父亲听说独生儿子回来了,神奇般地又活过来了,从阎罗王那里暂时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回到了人间。我返回部队三个月之后,他就没有再到阎罗王那里去请假了,而是安然地合上了双眼。当时的战备工作正紧,我就没有再请假回去处理,只好请大伯的儿子帮我全程处理。

    父母亲去世后,每年的清明节,或者在其它传统祭祀的日子里,别人的坟头上有人祭奠,例如献花圈、烧香、烧冥币等,而我父母亲的坟头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因为我在外地当兵或者是在外地工作,几乎是难以抽出时间去吊唁他们,甚至在清明节时也没有回去过。因此,父母亲在冥府中,也与在人间一样,同样处在孤单、寂寞和困苦中。

    现在退休了,今年的清明节,到时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也要回去到父母亲坟前叩个头,多烧点冥币,多洒些酒(父亲生前喜欢喝点酒),把多年来欠父母亲的情都还清,让他们在冥府中也不至于太落后于人,也能扬眉吐气一点点,也能像别的鬼魂一样地把头抬起来。

    清明节这一天,天空中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我回家扫墓的脚步。凌晨五点钟,我从城里搭上了第一班车,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我是在那里念完初中后,于十六岁那一年才离开它远赴外地求学。

    父母亲的墓地上已经长满了荆棘,杂草丛生,几棵小树也长在了父母亲的墓地上。要不是墓碑上刻着儿子吴子嗣、儿媳的名字和孙女吴若男的名字,我几乎不敢确认。我将墓地进行了一番修整,培上了新土,长跪在墓碑前,默默地与父母亲谈心:“爸、妈,不孝儿回来看你们来了,很多年未回来孝敬你们,内心十分内疚。今年我给你们带来了很多的冥币、柱香、鞭炮等,带来了父亲生前爱喝的那种酒。人家坟头上有的,我都给你们带来了,祈望你们在冥府中一切都好。”

    回到城里的家之后,我久久地在思索着一个问题,如今我年岁已高,如果那一天我殁了,那不是没有人为我的父母亲祭奠?每当清明之际,人家坟头上有花圈、柱香等祭祀物品,我父母亲的坟头上什么也没有,只有荒冢一堆。人们肯定会对墓碑指指点点,说着这一处坟堆已经无后人了和看上去这一处坟脉不旺后等之类的风凉话。

    我家祖上是三代单传,不管是单传还是怎么传,一直都在传。传到我这一代,就永远终结了。为了不让人家对着墓碑说三道四,我认为还是将父母的墓碑从地球上销毁掉为好。我可以将墓碑找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埋起来,永远隐匿;或者将墓碑沉入湖底,让它永远消失;或者干脆砸烂、碾碎。只有这样,没有了墓碑,人家就不会知道这坟墓是谁家的了。

    墓碑是父母亲生前就已经为他们自己准备好的。父母亲又不是诸葛亮、刘伯温,他们哪能预料到他们的儿子未能生岀儿子来,哪能预料到他们永远永远地绝了后。他们在世时,逢人便夸他们的儿子身体强壮,能进入到空军部队工作,而且一干就是数十年。言外之意,儿子身体这么好,还愁无后。

    然而,现实就是这样的不尽如人意,那么他们的儿子---我,就只好这样处理这件事了,也免得给别人留下什么痕迹,让别人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心有不甘(×年×月×日)

    在这块大地上,我曾专门抽出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专程去亲眼目睹了一个有钱人在农村建造的别墅,八层楼,每层楼设有十多个房间。十几个女人分别住在四至八层楼的五个楼层里,光女人就占去了别墅的大部分房间。这十多个女人同属于这栋别墅的男主人。男主人五十多岁,十几个女人围着他转,她们的年龄分布,从五十岁左右到十八岁,各个年龄档次的都有。男主人并没有讳忌谈论这些女人,他说,她们都是来自几个不同的省份,投奔在他那里打工。初到时,个个贫困潦倒,他同情她们,看不得她们流泪,发善心收留了她们。她们中的一些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也无法太过残酷无情或冷漠。那些为他生有孩子的姑娘,多数人不愿意选择离去。她们中有人说,如果离开了他,自己和孩子今后的生存将会成为问题。出于一种同情的心理,他只好收留了那些与他有过不适当的亲密接触并且有了孩子而且死死不愿意离开他的人。这些人为他生下了几十个子女,而且这样的女人的人数近年来增加的速度更快了。他的子女从三十岁到即将出生的,各个年龄档次都有,现在分布在地球上各个不同的地方,其中那些成年人多数去了国外。

    别墅的主人说,这栋房子只是他的别墅群中的一栋,是最小的一栋,在其它的不同的大、中、小城市里,他也建有了一些别墅,收留的同样的人员比这里要多一些。只是可惜我没有这个眼福,再说,我也不能再看这个了,看多了,难免在心里去默默地去作比较。这人比人,像我这种类型的,还佩得上叫人吗?干脆跳进水里淹死算了,或者找块地方挖个坑把自己掩埋了算了。

    在有钱人中,那些同时拥有十数个女人者,有的是。他们朝朝暮暮都在上演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行笱且之事。这些人的子女何止一个、二个?到底有多少个,上帝也说不清。

    在有权力的人中,“日记门”、“床照门”、“短信门”、“情妇门”之类的玩意儿常有发生,已经再也无法起到唤起人们的兴味和刺激人们神经的作用。人们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有那么一些当权者,已经把玩女人作为了自己人生的重要目标,多多益善,愈多表示自己愈有能耐。例如,江苏省建设厅原厅长徐其耀,以包养140多个情妇的骄人业绩,完全有资格当选色贪吉尼斯纪录之最。河南省镇平县政协原副主席吴天喜,迷上了“采处”,出高价到处找寻处女,目标是向100个处女进军。湖北省天门市原市委书记张二江,不但长期包养情妇,而且嫖娼成性,与老婆之外的107个女人有染。重庆市广播电视局原局长张小川风流成性,被人们称为“采花大盗”,情人多达70余人,其中在广电系统内的情人就达到了30余人。像他们这样的人,真的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到处都有,随随便便地都可以列岀数十个来,数百个来……

    这些讯息你信不信,容不得你不信!这可是在正规的网站上透露的。

    鄙人看书的数量也不算少,像这种拥有的女人数之众,在历史书上,或在外国人写的书中,或在其它书上,真的是难得一见。也曾见过这样的报道,印度米佐拉姆邦男子查那因拥有39个女人和127名子、孙;古代的皇帝拥有的女人数也很多,但也有只拥有一二个或者三五个女人的皇帝。但是,这种例子只是具有外国范儿或者古代范儿,不像上述我所见过的例子那样具有现代感、近距离感、真实感……

    他们的另一个目标就是生子女不受限制。他们有的是权力。权力就是通道,无所不能,因此,实现多生子女的途径有多种。只要他们想多生,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例如:一种途径是去弄个生育指标,或者直接去拿,或者委婉一点,把先前生的那个办成“残疾”,再生一个。如果还不理想,就再去弄一个指标,继续生,一直生到有无数个儿女或者再也不想生了为止。其二是他们有钱,花个几十万元,弄个人工试管合成的,择优选取合成样品,单胎或双胞胎都可以合成,想要男的就合成个男的,要女的也可以合成个女的,想生个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这件事使我对科技进步的真正内涵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那就是要忠诚地为有权、有钱的人服好务,如此而已,老百姓谁动辄拿得出几十万元,又没有权又没有钱还享受什么先进的科技技术?其三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老婆之外有的是情人,有权又有钱,不怕没人为他们生子女。正如有人说他们:怀中女人数十个,总有沃土会结果。

    现如今,有了权,不愁没有钱,这是做人要达到的最高境界。无法弄到权,就要选其次,去弄到钱。如今有权、有钱的人,是无所不能的,或者说是万能的。在早先,有权、有钱的人,有两件事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搞得掂,一件事是想在老婆之外再搞无数个数不清的女人,存在着一些难度;一件事是让老婆之外的女人生仔、生女也有一定的难度。如今,现实让人们认识到,这两类人中的少数另类,他们在实施这两件事时,根本不会遇到什么阻力,太容易了,丝毫不用费吹灰之力!规则奈何不了他们,他们是按潜规则去办事。

    另外,媒体上偶有披露,有些名人成了长青树,岁月对他们不起任何作用,婚也可以结很多次的,花甲过后照样生仔、生女。

    我,吴子嗣,父母皆为农民,无官、无钱、无名,找个女人好难,拖到三十多岁才结婚。头胎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吴若男。三年之后又怀了一胎。平时无人上门,这时则踏烂了门槛。这个说,计划生育,国家的大政方针,一票否决,知道吗?那个说,不要因为你一个人,害的单位几百号人拿不到年终奖金,弄得单位那么多人灰溜溜的,白白辛苦了一年。还有的说,影响你本人的前途和进步事小,影响单位几十号高、中、低层管理人员的晋升和前途,你担当得起吗?大兴群众“专政”之风,仅口水一项,就足以将我和妻子淹死。不得已将怀了不到三个月的孩子打掉了,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三年后,又怀了一个,同样的理由,同样的压力,同样的也被打掉了。

    五年之后,又怀上了一个。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破釜沉舟,力争把他(她) 生下来。妻子怀孕五个月之后,肚子已经很显了。这时,我和妻子的单位,除了对我们讲到了上面的理由和施加同样的压力之外,另外还加用了一招杀手锏,就是说如果不打胎,双方单位都会开除你们的工作。那时不像现在,没有单位上班还可以外出打工,唯一的出路就是回乡下种田。我和妻子都快接近“知天命”的年纪,这样的结果,我们是无法承受的。小孩弄掉后,那条小鸡鸡清晰可见,差不多快有大约一寸长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俩长期以来,都只能是默默无言,以泪洗面。

    后来,我和妻子都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万念俱灰。为什么会是这样,谁能回答?如果我有权、有钱、有名,何患无后?面对红尘中的现实,心有不甘啊!

    抱团取暖(×年×月×日)

    退休后,我每天必须面对孤独、寂寞。作为老人,没有比这更恐怖的、更可怕的。所谓退休,现在终于有了切身的体会,那就是从岗位上退下来了,没有班上了,每天都可以在家休息,想干点自已非常熟悉的事情或者力所能及的事情,找不到地方干。单位已经不再指望退了休的老人还能干什么,但退了休的老人还只能依靠单位。你一个退了休的、整天在家休息的老人,怎么好去打扰那些还在上班的人呢?

    老伴(妻子)被女儿吴若男叫去尽义务去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身体无大碍时,除了感到孤独和寂寞之外,倒也能够打发日子。在有病痛尤其是起不了床的时候,饭也弄不到吃的,连换洗、排泄都有困难。几度想进托孤养老院,用退休金去支付。但是,在我所居住的这座城市里,找不到这样的场所,即使有一二家这样的场所,也不是我这样底层的草根族,能够进得去的。于是,我就想到了“抱团取暖”。

    所谓的抱团取暖,就是三五个年龄相仿的同事,或者同学,相约每天按时在哪里集合,然后一起到市场去买菜购物,或者一同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聊聊天。或者每隔几天相互间打个电话问候一声,看还在不在人间?有人有什么困难,相互援手。也仅只限如此,天黑之后,各人最终还是要回到各自栖息的地方,将木门和防盗铁门一关,又成了孤单的空间。又同样是孤灯伴单身,只有自己的影子还能陪伴自己,不离不弃。如果自己不起身动一动,连影子的存在都觉察不出。再说,我还没有到神经岀毛病的时候,不会经常去与影子交谈、对话和倾诉。

    写出心愿(×年×月×日)

    吴子嗣,我已经愈来愈老了,明显地感觉到生命力没有以前那么旺盛。长期处在孤独的环境下,自信心也已经消磨得够可以了。通过六七十年漫长岁月的认真观察和研究,也见过无数个个例,似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一些女儿对待自己的父母亲并不像儿子那么有责任感。嫁出去了,为他姓人家生儿育女去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而且离父母又远,为家庭、为自己考虑得多一些,会有许多的理由或者托词,让自己为老人尽量少承担一些责任,或者借口不知情。因此,在关键时刻,百分之百的期待和指靠女儿,也许是不靠谱的事情,甚至是会导致失误。

    在一些地方,有时可以选择让有的人不能生下来,这办法很多,但是,选择让一个人永远不死,万万岁而又万万岁,还没听说有试验成功的个例。因此,人们必须去遵从或者适应自然界的这一规律。在宏观上要违背那种必然的自然规律,简直是天方夜谭。例如,有人说“我要永久不死,想活一亿年”,即便是钱财如山、权力无边、名扬四海的人,欲达此目的,恐怕也难,不是吗?

    更何况我等底层草民,想永远不死是不可能的。这也就是说,其一是人肯定有一天会死去。其二是总会有一种疾病到时会致你于死地。这两点是毋庸置疑的。。正如史铁生所说的那样:“死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了的事,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但是,到底在某年某月某日一定死去,具体什么病会夺去个体的生命,这是非常复杂的、细致的科学问题,任何个人都难以作出正确判断。所以准备工作是要提早进行的,有什么心愿还是早点把它写出来,让别人也好知道。不管是你的直系亲属或者单位或者别的什么人将来处理你的后事,都可以遂你的心愿。如果别人不了解你的心愿,那只能按当事人自己的处事方式来处理,这也许会违背你的意愿。所以,有的写作者并不会去刻意讳忌谈死亡。我也是,会提前写出我对死亡的真实观点,即我死后,立即将我进行火化,将骨灰埋入泥土中当肥料,既有利于草木生长,又有利于美化环境。有诗为证:

    一缕青烟化作灰,撒入泥土不留痕;

    滋润绿草朝夕长,养育树木快成荫。

    这辈子我都在抓紧点滴时间,辛勤耕耘,无愧人生。但是,命运不济,除了维系温饱、勉强度日之外,无任何遗产牵挂。不幸无后,晚年孤独,寂寞困苦。晚景堪忧,看不到有好转的希望,多活少活都无所谓!唯一有点希望的是,我的脑细胞比较活跃,但是也会随着我的躯体一同走向衰亡和毁灭。

    公安人员看完了上述日记之后,认真地进行了分析和研究。结合现场情况,多数人认为吴子嗣老人是属于正常的死亡。因为,在这座城市里,类似的情况每年都会发生几起。在孤寡老人中,晚年处在生活无法自理时,身边又无人照顾,饭没得吃,水没得喝,疾病又得不到及时医治,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从而导致心理上无比绝望,一般都不会采取求救措施,只能是任其自然发展,很快就会死亡的。在以往发生的类似悲剧中,被别人发现得早的,一般是在老人死后不久,也有是在老人死了一个多月后才被别人发现。像吴子嗣这样的,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又不善于交际,女儿出嫁在外地,身边无人照顾。他在孤独中度日如年,遇到一病不起时,喊天不应,叫地不灵,到阎王爷那里去上班,就是迟早的事情,早点晚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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