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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诗集看邓秀川爱国情怀

    远帆
    2017-01-29 06:33:32
    → 快速回复 点击数:13672
    用户评论 (75)
    • 远帆

      2017-02-01 08:52:52 远帆 31#

      quote:
      晒月亮 发表于 2017-1-30 10:22
      远帆老师对待文字一向严谨,很少出现纰漏。细读了远帆老师这篇文章,觉得文中的“名誉”值得商榷。联系文 ...


      我已将“誉”改为“义”了。谢谢版主如此关心和帮助!我个人肤浅认为,改与不改都不影响文章意思的正确表达。
      说真的,我不是面子问题就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认识,我已是人又老钱又冇的人,还要面子干什么?还怕丢面子吗?最终不就是想多跟文友说说,开心一下。有些东西请不要记在心上就是。
      老实说,我对所谓的怕还有以下一些感想的。
      先说明一点,我并不是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而是游离于怕与不怕之间的比普通还普通的人。
      以前,我怕穷,因穷的日子确实难受。但当遭遇极度贫困,到一小村庄挨家逐户向人求助却连一分钱一粒谷米也借不到,随之痛哭流涕地走了几公里艰难路程才回到家里后,这才感觉到,自己竟有这么一次跟苏秦生活困难时期什么叫人情冷暖那样的切身体会。且幸运地认识到,怕穷根本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求人也没有什么作用,最好的办法是咬紧牙关,勒紧裤带,多找门道进行自救,问题或会慢慢解决的。
      我也怕生病,生病不仅痛苦,还耗费大量的钱财。而连续多年疾病缠身(甚至有一年的春节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之后,自己对什么叫“生病”已经麻木了,觉得所谓的病也不过如此而已,怕什么?怕有用吗?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对于死,是人所惧怕的。但我几次与死神檫肩而过之后,渐有觉悟,死神已多次赐福给我,我在向神拜谢的同时,也应好好珍惜生命,更要坚强起来,还要自强不息!
      初学写文章想拿去发表的时候,总怕写不好,怕编辑不用自己的文章,文章不发表不仅浪费自己的精力和时间,对今后的写作热情打击也有很大的,于是写起特别的小心。记得有次写一篇只有600字的小说就花了6年时间,期间重写、修改、再重写、再修改……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幸好发表了。后来拿别人的文章跟自己的比较,虽然认为别人的文章很好,但总觉得都是艺术地再现生活,如果自己能敏捷地抓住生活的闪光点,用心去写,并尽力了,且自己满意了,则应该放手,怕文章不发表干什么?
      老年人的随便说说,算是唠叨就是。
      再次祝福新春快乐!

    • 远帆

      2017-02-01 08:33:39 远帆 32#

      quote:
      凌大勇 发表于 2017-1-31 17:16
      从网络上得来的信息,可信度不高。特别是那些记述某一单一事件的文章更不可信。陈济棠曾因反蒋 ...


      湛江市湖光岩我小时候到过一次,那时没有什么景区的东西。当然,时隔多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观赏,去寻找一些我需要的东西的。
      至于一些历史记载,因这些东西都是人写出来的,差别有时很大,就拿茂名的冼夫人和高力士来说,不同意思的版本就很多,不同是说法争论不断,究竟谁是谁非谁能作最终定论?

    • 远帆

      2017-02-01 08:24:12 远帆 33#

      quote:
      五叶神 发表于 2017-1-31 23:32



      谢谢!

    • 远帆

      2017-02-01 08:23:09 远帆 34#

      quote:
      对酒当歌 发表于 2017-1-31 18:10
      向各位先生报告,我今日回村见到我村执牛屎的李济棠了,李济棠与央视春晚打快板的86岁老红军同年,身体还很 ...


      因我说错了话,在这里,我向仁兄致歉了!请多加见谅就是。
      实际上,有时有一些东西是令人糊涂的。如上京木偶艺人吴德文,明明是鳌头人,他家乡很多人都认识他,他的女儿还健在,为了求证,我曾经与她通过电话。但奇怪的是,在一些历史文献的记载中,说他是高州人。

    • 远帆

      2017-02-01 08:15:23 远帆 35#

      quote:
      对酒当歌 发表于 2017-1-31 18:02
      我又来向各位先生学习一般的历史常识了。


      谢谢提供资料。

    • 2017-01-31 23:32:37 36#

      {:1_274:}

    • 2017-01-31 18:10:21 37#

      向各位先生报告,我今日回村见到我村执牛屎的李济棠了,李济棠与央视春晚打快板的86岁老红军同年,身体还很好。{:1_245:}祝大家鸡年大吉大利,文思泉涌,在文香阁玩得开心,玩得快乐!{:1_274:}{:1_274:}{:1_260:}{:1_260:}

    • 2017-01-31 18:02:58 38#

      我又来向各位先生学习一般的历史常识了。



    • 2017-01-31 17:16:10 39#

      quote:
      远帆 发表于 2017-1-31 15:13
      补充一点

      据李庆文将军后人李阳春写的文章及查阅多份资料证实,陈济棠是1936年7月下野,最终结束了他 ...



      从网络上得来的信息,可信度不高。特别是那些记述某一单一事件的文章更不可信。陈济棠曾因反蒋于36年下野。这是事实。但第二年开始一直在国民党政府任高职。他作为当地最有影响力的本地人,出席任何大、小型的慈善活动皆有可能。所以,你文中的李济棠非陈济棠不可。绝不可作第二个人想。
      如要落实求证他的事迹,最好到设在湛江市湖光岩风景区湖岸的陈济棠纪念馆(他家的墓地)去求寻找。那里的所有资料都是原始的,绝无虚假(莫秀英的资料除外)的东西掺杂。

    • 远帆

      2017-01-31 15:13:59 远帆 40#

      quote:
      凌大勇 发表于 2017-1-30 20:36
      不是李济琛!虽然李济琛当过省主席,但并没有真正带兵打过仗。


      补充一点

      据李庆文将军后人李阳春写的文章及查阅多份资料证实,陈济棠是1936年7月下野,最终结束了他统治广东数年的历史。而邓秀川是1939年春去世,这对于已有近3年没有混迹军政界的陈济棠来说,当时的具体情况他究竟能知道多少?一个失意之人又有什么心思去关心什么,写些什么呢。
      当然,你可以继续坚持你的观点,我也可以保留我的见解,至于谁对谁错都没关系,反正谁都是“死无对证”。
      还有,文学上的争论是很正常的,如早被公认的中国文学名著《红楼梦》,多年来一直争论不休,其中一些观点始终没有统一的定论。又如流传千年以上中国古诗,本应是定型的了,但近年来前后出版的小学教科书里,同一首诗的句子文字就有所不同。然而,谁都不去追究其对错,反正文学作品都是供人阅读、欣赏或学习的,只要不是误导,能让人有所收获就行,管他呢。
      顺祝兄台新春快乐!
      万事如意!

    • 远帆

      2017-01-31 08:22:05 远帆 41#

      quote:
      凌大勇 发表于 2017-1-30 20:36
      不是李济琛!虽然李济琛当过省主席,但并没有真正带兵打过仗。


      翻查资料文献没有发现是陈济棠。
      一般来说,写作都是文人所为。

    • 远帆

      2017-01-31 08:18:43 远帆 42#

      quote:
      凌大勇 发表于 2017-1-30 20:32
      正确的名字是“莫八姑爷”陈济棠。因为那年代粤西南和海南岛都是陈济棠的势力范围。海口市那个秀英港就是 ...


      两人的关系并不好。请看下面这段史料:
      投陈倒陈明大义
      1936年,邓龙光深明大义,与同为粤军中坚的李汉魂,联合反对意图独立的“南霸王”陈济棠,避免了一场与国民政府对抗的大规模内战,为国民革命军整合力量,凝聚民族之力,抗击蠢蠢欲动的日寇赢得了宝贵时间。
      李汉魂、邓龙光同是高州人,又是世交。同是黄埔陆军小学的第六期生,又同是保定系出身。开始进身军旅,也同是在魏邦平所领粤军第三师,到国民革命军成立时,又同投入第四军张发奎所领的第十二师。直至投陈(济棠)倒陈,也是一致的。因此,说李邓是一体,并不为过。
        在1928年,张发奎军(原第四军编整为第四师张发奎任师长时,李汉魂任副师长,邓龙光与吴奇伟、黄剑灵即黄镇球分任旅长)于枝江起义讨蒋,南下夺取粤政权,以为基础。桂系白崇禧屯兵西江不下,欲坐收渔人之利。使陈济棠得以合蒋(光鼐)、蔡(廷锴)的全力而应付,演成张发奎军及郊(广州市郊)而退的一幕。西入桂省后,张发奎军已成剩水残山的局面了。薛岳别有用心,拿着残存资本,写万言的悔过书,再度投蒋。李汉魂、邓龙光便随张发奎之后离开了。李汉魂去日本,邓龙光在香港,虽然是各处一方,但感髀肉之瘦,则仍是一致的。
        “九•一八”事变爆发,日寇以武力侵略我国,人天共愤。陈济棠凭借当时的西南政权,玩弄两面手法,形式上承认蒋介石的军权统一,成立了第一集团军,把原有的西南政权取消。原属西南政权的海、空军,都要统一在他领导的第一集团军之下。
      李汉魂在“九•一八”后,由日回来。在港与邓龙光会商了今后的决策。李汉魂、邓龙光相熟的朋友,曾问李汉魂:投靠陈济棠能有真正的前途吗?李汉魂的回答是:“这是手段”。从这一句话,就可知李汉魂、邓龙光投陈济棠的内心是怎样的了。
      事先缪培南在李汉魂、邓龙光未回之前,已接受了陈济棠的第一集团军总司令的总参议之职,后兼任参谋长和教导师长。对李汉魂、邓龙光之投入陈幕,是引线之一。陈济棠的嫡系,除余汉谋、香翰屏、李扬敬的三个军之外,还有另树一帜的林时清(高州人),他任宪兵司令,是直接荐举李邓于陈济棠的。还有陈济棠奉为恩人的林云陔,当时是省主席,也是茂名人。他是极之希望茂名人能够更多地把握兵权,以待利用。对李汉魂、邓龙光投陈,更是符合他愿望。所以李、邓一到穗,他就设宴欢迎。李汉魂、邓龙光到穗的第二天,在陈济棠的总部,继缪培南的总参议之后,又产生了两个老总,就是李汉魂的总参事,邓龙光的总咨议。这就是陈济棠以抗日延揽人材为名的特设的名义。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虽然是不合李汉魂、邓龙光之意,但也明知这是过渡的。
        经过一个短时间,对于西北区绥靖委员的人选问题,曾经过数次的商洽。因为这个职务,是军事政治配合的。认为李汉魂是文武全材,遂得继余汉谋之后,任西北区绥靖委员。
        至于邓龙光,当了总谘议后,陈济棠实行统一陆海空军权,西南政权遗下来的空军司令张惠长被撤销,改为第一集团军空军司令。继而撤换了虎门要塞司令陈庆云。海军指挥官陈策认为祸将及已,乃乘“飞鹰舰”率舰队赴琼州,图与陈济棠对抗。负责行动的就是丁纪徐,获得陈济棠给予一笔数目颇大的奖金。陈济棠对收拾海军,是颇费脑筋的。接管海军的人选问题,在他的嫡系中,找不出合适人选,亦有人不愿干,怕搞不好就会葬身鱼腹。陈济棠乃思及邓龙光。邓龙光经过考虑,认为这正是自己显本领的机会。因为邓龙光之弟邓鄂是黄埔海军出身,后转习陆军的,对海军中人不少素识。还有李庆文是海军前辈,与邓龙光系同乡,也是世交,对海军的收拾与重整,并非难事。邓龙光乃接受了第一集团军舰队司令之职。举李庆文为副,黎刚眉为参谋长。以戴振魂任秘书处长,关公健任参谋处长。邓龙光并向陈济棠保证,此后海不扬波。陈济棠如放下心头石一样喜出望外,邓龙光于此时期更成了两棲军人了。
        当时,李汉魂绥靖西北,正欲加速进度,需要好的部队配合。时缪培南任教导师长,但仍兼任总部参谋长,只宜驻防广州,就近兼顾。邓龙光认为自己可离开海军,只要李庆文不动,则海军仍是自己的囊中物。协助李的事业进行,也只有教导师。因此,邓龙光宁放弃舰队司令而当缪培南之副职,领师赴韶。此举对李汉魂争取绥靖成绩,是有帮助的。而且李汉魂、邓龙光得以在韶多见面、多叙谈,共商此后发展计划,亦是一个好机会。
        教导师经邓龙光数月的指挥作战和整理训练,质量也有所提高。时日寇进侵热河,得寸进尺,国人更加痛愤,粤人群请北上援热。陈济棠亦以为是一个机会,乃抽调所部的请缨官兵,编成独立第四师,号称抗日军。这个师的师长人选,必须是在国内战场上有过名声的人。在北伐时期,邓龙光在攻下武昌城时,生擒了固守武昌的强悍军阀刘玉春,又是整治海军的人。因此,邓龙光便被任为独四师师长。师部是完全新组织的,都是邓龙光的自己人。
        邓龙光当师长的作风,是争取师的旧部属,而不是排斥旧部属。因此,陈济棠便认为邓龙光无野心。而师部下也认为只要努力,便有前途,不会被排斥。因而全师十分团结,又实行财政公开,由上而下,师部的财政,由团部派人联合查核。团、营以下都仿效。号召严守军纪,不扰民、不吸大烟、不赌博、不宿娼,有犯的按情节轻重处理,最低的处理是打军棍,在纪念周当众举行,不论官兵都一样。
        独四师于1933年5月1日成立,在东较场誓师出发,举行了民众授旗典礼,到场的学生、工商各界人士数千人,盖北上抗日,民气高涨,才有此热烈场面。
      当师行至湘南边境时,何梅协定签订了。蒋介石不许前进,陈济棠也来电就原地候命。
        这时陈济棠又把所部改编,废独立师制。以独一师改为教导二师。独二师拨入第一军编为第三师。独三师拨入第二军编为第六师。独四师拨入第三军编为第九师。师长不变,但所有政训处都裁撤了。
      至1936年春夏之间,陈济棠已有所动作,对非嫡系人物,加以防备了。李汉魂的西北区委员,改调当东区绥靖委员,免去李汉魂的第六师长职,升任为第二军的副军长。但邓龙光的第九师长仍不动。李汉魂也忍容于心,去汕头当其东区委员,暗中搜集陈济棠的阴谋。李汉魂所部原营长与及一切下级官佐,连卫士,全部被撤换,他已没有办法掌握第六师了。李汉魂在汕头呆了一个短时期,就秘密出走,到了香港,发表了揭发陈济棠通日阴谋的通电,并派人持信回汕头交其参谋长李郁焜。这是李汉魂公开倒陈的开始。
      陈济棠接到李汉魂不辞而去的留书后,知他别有用心,那时邓龙光还在广州,急忙把邓龙光找到,问:“伯豪的事,你知道否?”邓龙光对陈济棠意欲独立的军阀作风早已十分反感,且立下了反陈决心,但表面却答:“知道,是李汉魂的家人告知我的,他走,我不走,我拥护总司令(指陈济棠)。”邓龙光这一答,使陈济棠一时无可奈何,但明知邓龙光是李汉魂的死党,决不能给邓龙光回到防地,便吩咐邓龙光暂时不要去前方,留在广州就近协助他忙,随即派人对邓龙光暗中监视。表面上,邓龙光虽仍住在自己的公馆,但实际上已被软禁起来了。
        这时,由邓龙光一手经营的独立第四师,正在粤东驻防,刚刚换了第三军第九师的旗号(因第九师番号,只昙花一现,以下仍称独四师,以免淆混)。由于官兵平日在邓龙光提倡“团体观念”的影响下,对编入第三军在思想上已有很大抵触,后来,邓龙光久未返防,又听到种种传说,越发人心浮动,与邓龙光关系较深,或由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人,起初还抱有很大希望,后来知道师长一职,已由陈济棠另外叫第三军的参谋长欧阳新接替,形势急转直下,更有蠢蠢欲动之势。
        这时,独四师正奉命向西移防,师内情况,副师长李崇纲系旧四军出身,虽是坚决站在邓龙光一边的人物,但初调到该师未久,对师内具体情况还摸得不透。当时师辖四个团:第二十五团团长李绍嘉,系旧四军出身,与邓龙光渊源较深;第二十六团团长刘镇湘,虽是由邓龙光在师内从营长当中提拔上来,但他系广东防城人,与陈济棠有同乡关系;第二十七团团长何宝书,东莞县人,与第三军长李扬敬有同乡关系,但其属下的营长邓伯涵、吕识等均死心塌地追随邓龙光;教导团团长王德全(今电白区下垌人),行伍出身,文化较低,虽是陈济棠多年旧部,但不为陈所重视,后在邓龙光的领导下,才由营长提拔起来,对邓龙光颇有感恩的想法,而师政治部主任凌仲冕,是邓龙光的亲信。
        独四师在粤东向西移防当中,凌仲冕仍在广州,他派一位过去担任师政治部科长后调燕塘军校受训的林仲棻携密函一封,赶到五华师部亲交副师长李崇纲,内有邓龙光的手笔(与部队反对陈济棠的行动有关),李崇纲接到密信后,秘密转知李、王两团(即二十五团和教导团)。李崇纲作了必要的部署后,随即离开部队。与此同时,陈济棠亦已密令邻近部队,对独四师西开途中,沿途暗中监视,原定等待独四师遵照行军计划到达老隆县的鹤市宿营时,即将该师部队缴械改编。
        独四师部直属队和李、王两团在行军到达距离鹤市约二十里的牛屎坳附近,已处于千钧一发的最后阶段。在部队发动事变时,担任师部警卫的特务营第一连(手枪连)连长唐锦胜,手拿盒子炮(手枪),将子弹上了膛,亲自跑去找刚到任未久的师长欧阳新,目的是当场将他击毙。欧阳新警惕性很高,看到神色不对头,只身乘脚踏车沿公路跑掉。教导团团长王德全在行动之前,曾集合全团官兵讲话,命心腹连长谭廷光负责集合场四周的警戒,并对集合场内外严密监视,队伍集合完毕,王德全宣布:“奉令改变行进方向,即向赣南前进……”。当时,王团第二营营长黄国良要求看到上级原令,王德全情急智生,立即宣布:“原令在团部,现调黄国良为本团团部参谋,所遗第二营营长缺,着派该营某连长立即接充”。随即命令各部队按行军次序出发,同时派人将原第二营营长严密监视,命他随同团部一齐行进。
        独四师部直属单位及李、王两团乘夜向北急行,当晚越过了新成立的第四军黄任寰所部驻在老隆一带的防地,继续向赣边前进。陈济棠闻变,急令驻守粤边的第八师部队就近追截。此时,第八师二十四团黄世途所部位置,对独四师形成较大威胁,但独四师部知道黄世途亦系旧四军出身,渊源深厚,即派出与黄相识的师部少校军械官包雪平,星夜驰至黄的营地,向黄说明来意,并请黄一同反对陈济棠,黄世途被说服,率领全团官兵,赶来与独四师汇合,一齐出走。
        当独四师已越出危险地带,王德全便将被监视的原第二营长黄国良打发离开,让他自行返回广州,亦不加伤害。
        邓龙光在广州被陈济棠软禁后,外间消息阻隔,他对前途凶吉,也很难预料,惟有听天由命。
      与此同时,广东局势,更日趋紧张复杂,远因近因交织在一起:因陈济棠擅自割据广东,与蒋介石分庭抗礼,蒋介石那里容忍得住?对倾覆陈济棠在广东的统治,早已处心积虑,无时无刻不尽量利用广东内部矛盾,进行挑拨、离间,笼络,收买……,可说无孔不入。
      第一军长余汉谋有一位姨太,原是蒋嫡系红人上官云相的胞妹,余汉魂早年与上官云相在保定军校是同学,因私人感情投契,才和他的胞妹相识,并结成姻亲关系,故蒋介石利用上官云相的关系,对汉魂余进行笼络,已非一日。远在1933年前后,余汉魂率部入赣驻防大庾一带时,蒋介石早已由南昌派来一位少将高级参谋住在余汉魂的军部担任联络,结合其他利害矛盾,使陈济棠对余汉魂的疑忌日益加深。
        国民党元老萧佛成,原是个暹罗(泰国)华侨,在孙中山先生早年奔走民主革命时期,曾赞助孙先生的革命事业,后被选为国民党中央委员,成了党中元老。后陈济棠在西南扩大反蒋局面,萧佛成与胡汉民等其他“元老”应邀来粤,故在政治上有一定的地位。萧佛成平日与邓龙光私人交情很好,当他看到当前局势的紧张,和考虑到邓龙光处境的危险,便凭他是“元老”的特殊身份,便拿了一匹暹罗绸说是刚从海外寄来,要亲自拿去送给邓龙光,以此作为去探访邓龙光的借口。见面后,间示以当前局势紧张,促邓龙光早为之动。邓龙光亦心领神会,决心寻求脱身之计。当邓龙光初任独四师师长时,参谋长是湖南人陈文,一向是邓龙光的得力助手。因陈济棠下面的将领中逐渐形成派系,且时生龃龉,陈文曾评论友军长短,被指为“影响团结”,邓龙光在各方压力下,忍痛将陈文解除参谋长职务,帮他另谋出处。此时陈文仍住在广州,与邓龙光商筹脱险之计。邓龙光图谋脱险之计已成,便故作安闲,在家里打电话给陈济棠,说今晚有人约去金声戏院看戏,陈济棠接电话后,答应了他的要求。
        邓龙光多年的随从副官王志,枪法很准,一向忠心,此时仍住在邓家,他听到邓龙光打电话报告陈济棠要求晚上去看电影,亦心领神会,知是脱险之计,便要求随邓龙光同往看戏,表示愿在关键时刻牺牲自己以助邓龙光脱险。邓龙光摆手不允,只独自一人,身穿长衫,戴墨精眼镜,乘坐自己的汽车前往金声戏院按号入坐。在他后面跟踪而来的监视人员汽车也相继到达。监视人员跟着进场看看邓龙光就座的位置后,随即转到戏院大门,着重监视邓龙光的汽车,岂知直到散场,仍不见邓龙光出院登车,心知有异,立即到处找寻,均无踪影。原来邓龙光进入金声戏院后,开影未久,伪作小解离座,往院内太平门(即横门),穿出院外,这时陈文已另备汽车一辆在戏院横门外接应,邓龙光即登上陈文接应的汽车,直出长堤。事前,陈文已在前往中山石歧渡定了一个官房坐位,另在河边顾了一只小艇备用。邓龙光乘车到达长堤码头,时石歧渡船上已打响第一次钟,撤去跳板离岸。邓龙光从小艇划靠渡船,上船后,船已移向江心启航了。天亮前,船到达石歧,邓龙光即过澳门,同日到达香港。

    • 2017-01-30 20:36:07 43#

      quote:
      远帆 发表于 2017-1-30 18:33
      在此一并谢谢各位帮助指正!
      帖子中已改为李济深了。
      再次谢谢!



      不是李济琛!虽然李济琛当过省主席,但并没有真正带兵打过仗。

    • 2017-01-30 20:32:15 44#

      quote:
      远帆 发表于 2017-1-30 18:20
      看改为李济琛或李济深正确?因为有些文献两种称呼都有。


      正确的名字是“莫八姑爷”陈济棠。因为那年代粤西南和海南岛都是陈济棠的势力范围。海口市那个秀英港就是以他的小老婆莫秀英的名字命名的。

    • 远帆

      2017-01-30 18:33:42 远帆 45#

      在此一并谢谢各位帮助指正!{:1_260:}
      帖子中已改为李济深了。
      再次谢谢!
      并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