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预防修路之人会再来,亚经不去县城买东西了;还守候了好几天。 “唉!真是悔当初,都是我的错!”想到这,亚经又一次悲叹。 然而,令他伤感的还不止这些。守候到第三天,有外人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告诉他一些有关全才麻包的传闻,更令他忧心。 那外人说,一天晚上,又是人们出来闲坐的时候,他们竟不知不觉地对全才麻包评价一番。 六哥说,全才麻包有点像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 五叔却认为,麻包全像鲁迅文中的阿Q。 七公则先捋了捋他短少的胡须,然后如总结般说:“他是一位既像堂•吉诃德又像阿Q的合成体,其狂妄又总是认为天下老子第一。” “因而,其名字冠以“全才”字样,也是可圈可点的。”调皮的小三学着七公的声调幽幽地说。 随后,有人赞赏全才麻包优点,也有人说他不是,还有人暗骂他,讥笑他……。这真如圩市上买卖肉菜时主客讨价还价般热闹。 “得意的还在后头呢。”那外人顿了一顿,又像说书人一般,接着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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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黄道益 发表于 2017-3-10 00:24 给钱就可以,迷信也可以扔一边
quote:靓靓小丫 发表于 2017-3-9 22:25 乡下人有些真的做得出的
quote:九月 发表于 2017-3-9 16:28 这人也太迷信了吧
quote:简单就好 发表于 2017-3-9 15:49 亚经也太什么了,别人做什么都关他家的事了
quote:青涩 发表于 2017-3-9 14:15 你写我支持,就这么简单。
给钱就可以,迷信也可以扔一边
quote:远帆 发表于 2017-3-9 13:58 将到12月,从西伯利亚大踏步跑来的一股中等强度的寒流,清走了山间所有的雾障,虽然令人感到一点寒 ...
这人也太迷信了吧
将到12月,从西伯利亚大踏步跑来的一股中等强度的寒流,清走了山间所有的雾障,虽然令人感到一点寒意,但天空、山间的小路还是显得很清洁明朗的。这天早上,亚经吃过早饭便出发,他想到县城买点东西回来过年。 他到县城来回足足要一天时间,因此,走起路来,顾不得看一看路边种下不久的蔬菜,也不想去欣赏山间叮当的溪流,走得很快。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阵愉快的歌声。 亚经觉得奇怪了,周围的村庄没有什么节日,难道是哪家在办喜事?但办喜事也不是唱歌的呀。他觉得奇怪,猎奇的心理令他的脚步走得更快了。 走了大约三里路,见小路两边有一大群人,他们都在挥舞锄头在挖土,歌声则是从路旁的扬声器传出来的。 一青年见亚经走来,远远便打招呼:“老伯,早上好!您急匆匆的要到哪里去呀?” “我还未问你们呢,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亚经很不高兴地说。 一位好像是这里的头笑着说:“修路。”随后他告诉亚经,现在趁着大家农闲,他们村组织了三十多人的青年修路队,义务修建一条通往山里的公路,已修好大部分,就剩下这最好的几公里了。 “不能再修了!”想不到亚经突然变脸道,“你们这样修路,不是等于要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吗?” “不会吧?修路也等于要你们的命?” “怎么不会呢?”亚经说,这里是通向他家的龙脉,修路就是挖伤了龙脉;若挖伤了它,日后就会损丁破财。说完,也不等别人答话,便横躺地上,恨恨地大声叫道:“你们若想继续往前修路,得先把我锄碎了再说。” 众人见这样,也只好收队。 (未完。但很快就上传完。)
quote:风吹雨打 发表于 2017-3-9 08:43 做好自已就行,何必理会太多
做好自已就行,何必理会太多
我自知不会写文章,更不会写诗,每天只能看看书,有时间便弄一点东西出来玩玩。历经多年,想不到现在竟弄出一个“大头佛”来,讨个没趣。一是被人骂声不断,二是有不少的“雅号”,三是我有很多分身术,既是这个网友又是那个网友,还有,连我的用什么头饰也是一种罪过。真的弄得本是什么都不会的老头,竟更加不知所措,一塌糊涂了。 无奈之下,我只有认真读我的书。我重新看了一遍中国文学史和外国一些文学,发现,那些成名的作家其颇为流行的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既歌颂“真善美”,也揭露、批判“假恶丑”,两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才是好作品。因而,既然读了,就想学写一写。我知道,任何东西都有阻力的,这是自然法则。同时,阻力越大,动力也越大,这也是唯物辩证法。我遵从后者。我会坚持下去。帖子没时间上传,我也要写完成。
亚经悲叹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要不是我当时太迷信太固执,现在的问题就好办了。”随后,当时的情景便如电影般一幕幕地浮现出来。 那是前年的事了。惊蛰过后,温柔的春天把大地抹得一片青绿。屋后的树林里,龙眼树很耐心地摆弄着快乐的树枝,枝条上的花骨朵儿也很听话地含苞欲放。而那些心急的桃树、芒果树、黄皮子树和荔枝树却争先恐后地绽放着美丽的、芳香扑鼻的花朵,其间,红的、黄的、白的连成一片,真如花的世界,令人心旷神怡。那些勤劳的蜜蜂也不失时机地忙着采花采蜜,其欢快的嗡嗡声如同一首美妙的晨曲,给宁静的林子增添了无限的乐趣。这果树和蜜蜂都是亚经的私有财产,而这些财产的收益,均是亚经家庭经济的主要来源。因而,每到这个时候,亚经都会十分小心地料理。 这天上午,亚经正在屋后察看蜜蜂采集花蜜情况。突然,听到有人在屋前挖掘的声音,他连忙跑过来看,原来是有人在挖电杆洞穴。 “你们在这里挖什么?最终又想干什么?”亚经大声质问。 一位手拿钢钎的工人十分友善地说:“我们在挖电杆穴位,想拉电话线到你家。你去电信营业厅报装了,日后你们可方便与外界联系。是好事来的。” 亚经并不马上回话,先打量一番电杆所在的位置,再跟屋子作比较,然后说:“你们拉电话线给我,只能从地下来,不能立电杆。” “为什么?”一工人问。 亚经很认真地说:“其实道理很简单:一根电线连着一根根电杆,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长长的锁链,若连着我家,岂不像捉拿犯人般将我家锁了起来?还有,电杆的影子刚好打中我家的中堂,就如‘白虎入中堂’,谁能受得了?请你们不要再挖了。我们不装电话!” 几位工人你望我我望你。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位说:“报装电话完全出于自愿,既然你不同意,也就算了。”之后,他向工友们挥了挥手:“收队。向领导汇报去。”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