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这段时间,似乎要彻底颠覆他过往对音响的认识,大有把他视野范围内的音响,都换掉的格局。
先是换掉了他车子上的,然后换掉了家里的,至于我那台车,也叫嚷着要换掉。
对此,我只是默默接受,不多作声。
他的理解,似乎我也是只管负责接受就行。
某个周六的中午,适逢他闲着,于是他将家里音响擦拭一番后,然后非常享受的在闭目静静听着。
而我,那刻在厨房将瓢盆碗碟舞弄得正欢。
如果说世界有一种人,会将艺术的高雅融入现实的庸俗中去,那么负责庸俗的人,说的是否是我?对此,我不作细究。
只是知道,那刻我很喜欢。
就喜欢这样,安静的陪着他,接受他喜欢的而喜欢着。
但其实,他知道我喜欢好的音响发出的声音。
而我也知道,他更喜欢我将瓢盆碗碟舞弄得更欢的那支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