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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这个世上,庆幸,我还未老到无聊当有趣地且歌且舞,心中[color=#000000]欣欣然[/color]只能装下一轮夕阳红的年纪。更不是青皮后生无知小子,脑袋里塞满了满天星星,像个逐臭的苍蝇,满世界屁颠屁颠地去追星。所以,活到现在,我似乎没有偶像,也没有榜样,仿佛打小就是这样,惭愧!
但有一段时间,却切切实实地关注起崔健来,准确地说是喜欢上了他的音乐,还花了不少的钱卖了很多录音带来听。当然了,我那时也还年轻,偶尔还有冲动的时候,不似现在,理性得很。
虽说是喜欢,但早已没听,如今便成了遗忘,脑海里只剩了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夜深人静之时,信笔涂鸦,还开了音乐来听。当自己也不知自己画了些什么的时候,冷不丁听到了此歌,吓了一跳。仿佛尘封的时光,染上诡异,从遥远的毛骨悚然的鬼蜮里飘来,恍如隔世,忍不住感叹了。
我们这一代人无疑是尴尬的,更老的歌不是不会唱,只是不如老辈人那样严肃认真,感情真挚脱口而出,唱得涕涎横流罢。至于时下的新歌,新潮是没得说的,自然是年青人的专利,更与我们无关。这我也没意见,但毕竟有了代沟,确实欣赏不了。
就像画画,曾见有老先生画伟人像,起早摸黑,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一幅画就画了两三年,这是何等令人感动的毅力?当然,人感到有趣就行,我不敢也没资格妄自非议。至于时下年轻人的路数,自然是先锋和前卫的,虽然不会反对,但我也不敢跟风。那么,我们这一代人该画些什么呢?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
作为艺术,不管是音乐还是绘画,还是其它门类,其功能并不是一味的揭露和鞭挞,也不是一味的振奋和歌颂,单纯的愉悦和玩世也不行。其实,教人思索更为重要。当然了,在艺术面前,还要看受众是哪一类人,错了的话,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年轻时那个时代的摇滚音乐,在时下早已成了非主流。但非主流并非都是不好,有时恰恰相反,起码对有着共同记忆的我们这一代是这样。
崔健的音乐没变,这世界变没变我也不知道。变的是我们这些和崔健同时代的人,满头青丝成花白,自此不再年轻。而这世上曾经存在过的一点点迹近疯吼的声音,混杂在大时代流行的最强音之中,似乎也变成了天外蚊声般的浅斟低唱。
[font=楷体,楷体_GB2312][size=4]附:《假行僧》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却不知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 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 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 我有这双腿, 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我要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 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 也不愿有人跟随.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我只想看你长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 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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