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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6]乌龙的疯狂[/size]
[size=6]——上访的无奈[/size]
——这是按照事实去还原真实的事件,只是事件中所涉及的人物和地名,都用化名。一场地方政府不作为而且有关领导和工作人员还火上浇油地激化矛盾的流血事件可能在2014的9月份以后随时暴发!
[size=5] 2004年,还是樊老伯堂弟樊召涓种植着树木的林地,却被镇城建办的职工樊易枪伙同其兄弟恃着武术世家的拳头和在镇里上班的势力强伐强卖,然后又请来挖掘机将砍伐了树木的罪证挖掉,还把葬在该地的祖坟也挖掉了一半!紧接着,樊易枪兄弟三人在挖掉罪证的地上种上了树木。樊易枪的父亲是有名的武术教头,兄弟几人学得真传,却是用来横行霸道,欺负乡里。尝过樊易枪兄弟拳头苦头的村民不在少数,可最终都是告状无门。堂弟召涓也尝过樊易枪兄弟的拳头几次,镇、村的领导也没有谁出面为他作主。想想硬碰的不值,樊召涓在别人的授意下,到上级部门去投诉,从法律的角度去谋求争取自己的权益。最初几年,身体有病也是老实巴交的堂弟召涓,挻着病躯,奔走于镇、县的有关部门,重复忍受着被各个部门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屈辱,最终仍是告状无果。[/size]
[size=5] 2007年年初,樊召情老伯看到堂弟召涓已病得难以行动了,只好答应出面去代替上访。他相信,凭着国家法治进步到今天的这个高度,他们家被强占的土地肯定能完好地收回来的。他抱着政府必定还他一个公道的信念,走上了上访之路。可是,好几年过去,上访的路仅是这么的迂回曲折!一圈圈地被各级政府部门牵着鼻子,一次次地兜圈回到原点,又从原点顺着老路重复地绕着同一轨迹的弧线,无可奈何地也带有些许麻木地行走着。2013年6月,堂弟召涓因病医治无效死去了,自己的上访更是显得孤单了。[/size]
[size=5] 2014年10月上旬,樊老伯又到县信访局去上访,他记不清自己这样重复着走了多少回,可正义的驱使,意志的支撑,他还是坚持着按照政府的规定去履行一个公民应有的权益。这一次,樊老伯又是被镇政府骗了回去,说是处理,那镇委正、副书记,却是对樊老伯探问何时处理的话一声不答,倨傲非常,搅得樊老伯又是非常难为情地从高高在上的书记办公室进出多次,还是面对着镇上领导哑巴式的闷葫芦。有时,镇委书记说:会想办法帮樊老伯修缮被挖掉了一半的坟墓,但是,被抢去的林地却一字都不提。9月份,他设想的计划是从县信访局向市、省去转最后一圈,可被镇领导这样阻拦,相信要走出县上,时间又要漫长了许多。[/size]
[size=5] 2015年6月12日凌晨,樊易枪竟从镇政府里取到了村民为樊召情维权签名作证的复印件,对留下电话号码的村民进行午夜凶铃的肆无忌惮的恐吓!第二天一早,樊易枪的弟弟樊易团,手持村民签名作证复印件,挨家挨户地强闯村民家,拍桌拍凳地进行恶毒言语的恐吓!恐吓持续多天,村民害怕会遭到村里樊亚永伤害,竟次第害怕,并当着樊易团的面,否认签名作证,以求阖家平安。樊召情得到村民的暗中支持,到镇里就泄密一事讨个说法。镇委书记、副书记却认为恐吓未造成伤害,不予受理。可能有了预谋,并且作了周密的部署,一中层干部不但承认是自己无意泄密给樊易枪的,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让被上访方自己持着村民签名复印件回去逐户落实,也是合理合法的!”副书记话里有话地对樊召情说:“泄密事件没什么可查的,你倒要想想,到时打起官司来,村里谁人敢为你作证?这才是你眼前要做的重要事情!”樊召情知道,副书记的话里,不但有不可告人的恐吓,而且也透露出经过泄密之后,再没有村民敢作证了,那块林地,铁定是属于樊易枪兄弟的了!樊召情忍受着一肚冤气,却又无法在权力任性的官员面前发泄,只好又请人加多了一宗上访的案例,纪委、县信访局、公安局等部门来回地走动。市纪委也去了,却无门可进,被安排到宾馆里,等县领导前来规劝,又失望地回去了![/size]
[size=5] 樊召情不想再这样被权力磨蹭,他想早些冲到北京去,完成最后一次上访。确实是再没结果,他就交由自己的侄子们,依照镇司法办主任赖耷中多次所建议的办法,顺从司法办主任的意愿,与强抢林地的樊易枪绰号“老虎七”三兄弟大打一场!在“依法治国”的今天,在有关领导的漠视和漠然的无作为的折腾并且煽动下,采取法律之外的野蛮方式,胜者拥有该林地,这样也可算是壮烈的一战了。出生在1938年的樊老伯,已七十好几的年龄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否能见到沉冤得雪的那一天,或者,会死在这个被迫重重复复地兜同一个圈子的上访之路上!他的心,愈来愈寒,他的双眼,更是一片茫然——上访路上这个被迫重复兜着的怪圈,何时才有停止的那一天![/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