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color=rgb(242, 242, 242)]那一场与旅游无关的旅途[/backcolor]
(我的2016广州南沙至拉萨)
昆明和大理,记不起 来来了多少次,每次来大理,都是莲在无意中带着我来的。每次来 了,她都会发誓说,下次不来了,但是这誓言往往都不算数。我也习惯了她的誓言。
从桃溪往山下看,整个大理古城就变小了,成了一幅锦绣。莲说她最喜欢这个地方。
桃溪有一个杨大妈,七十多岁了,她在上面当的是志愿者,大妈跟许多旅者一样,喜欢一直走在路上,她说她走到这里就不想 走了,这么美丽的地方,她要留在这里,为它当一个志愿者。来这里的人,很多人都认识大妈。
桃溪谷的茶园我每次都上去。 杨家庭院,住了多次,年头时,和母亲两个来大 理,也是在这里住,本来是安排好时间陪母亲来大理好好尽情地玩一番的,谁知道去了三塔,母亲 的脚疼,在大理呆了一天,就回广州了。母亲那次歉意地对我说,真不好意思,这脚不争气。大家都说,大理来了 很多次,回了总是要再来。对于驾车来说,这熟吧。 走累了,在外,没敢过分喝酒,就喝点这个来解解馋吧,啤酒也是酒。
在大理的酒肆小憩,这环境算是优雅吧。约上几个知已好友,慢慢聊品着冰镇啤酒,慢慢懒散地闲聊,我想,所谓的自在、悠闲、惬意就是这样吧。古人不是有诗吗:千古浮云共归思,晓风城郭水花香。
有时候,我们过于刻意去追求一种不属于我们的生活,往往会迷失了自已。坐在这里,你就会感觉到生活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活着,就是那么轻松。朋友说,洱海不是海,它只是一个叫被称为海的湖泊。可 以称为海的,就只有我们家乡的海才可以免强可 以叫做海。拉市海,去到拉市海时,朋友仍然说不是海,朋友 说,捞人发疯了,这也叫海。不叫海,不可能叫湖吧
大理呆了一些时间,大家都不想离开了,莲说,明天去丽江,一听说丽江,我心里就有点兴奋,不过这兴奋很快就消失了,有人说,又去丽江啊,都去了N次。莲说,不去你现在就从车回去,我买票给你。只好不敢再作声。
丽江,古城,又来了,大家都这么说。
到了丽江,都趴在旅店里不想出去了,有人说,来都来了,还是出去逛逛吧,不出去逛逛,对不起油钱。
四方街,虽然在酒店里大家累了都说不出来,出来了,这景色,还是起兴了,来了N次的四方街,我们又来了。莲笑骂那不想来的朋友说,饭吃了,每天你还吃?夜色,还记得那道歌吧?“夜色正阑珊,微微荧光,闪闪一遍又一遍,轻轻把你呼唤”
在丽江呆了二天,莲宣布下一个目的地,香格里拉,有人说,那地方好是好,就是太牛。有人问,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说,那个地方都有坏人。
我们有时候,往往是做着重复的事,有人说,这鬼地方有什么,都往这里凑。迪庆就是真正的藏民区了,刚好同行的朋友芸姐生日,就在迪庆庆祝了下。
终于见到彩虹,一路简直就是应叫做狂奔。有人有高反,幸好我的车上还有红景天。我责怪莲,走这么远,也不说一声,我连个照相机都不带,糟塌了这一路好风景。莲说,拍什么拍,你那些相机你会用吗?不是带了个可以拍照的手机吗?
香格里拉,迪庆街头,经常可以看到拉着藏獒的藏民,有人说,真牛,我们溜狗,别人溜藏獒。这就是真正的香格里拉了,有人唱起那首歌来,我车上也有这首歌,此时应景歌曲,听上去,有点凄凉的感觉。因为是川藏路线常客,进入了藏民区,有了一些熟悉的藏民,来时,莲已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喝上一杯吧,但还是喝啤酒好,生日快乐吧,对于旅者来说,生日经常在路上。 过遂道是家常便饭了。进了藏路上,一路都是野花。手机上的内存总是不够大,大家都拼命往朋友圈发,刷爆了。我幸好带了笔记本,不象她们急于发图,我晚上就存笔记本。
到了可以看到日照金山时,大家都疯了,停下车,手里的手机无论是视屏还是照片,都忙个不停,高反也不见了。有人说,为何不早说,早说带照相机来。我心里想,有时旅游还是会留有遗憾的,下次再来时,得带相机,一定要看到最好的图,一定要拍一张自已认为可以的照片为止。 莲说,这些景色,拍一万次都不嫌多,总是认为拍得不够好。
正式进藏了,大家都有点兴奋了。车内的人,也许是都有高反吧,有点懒洋洋。到了昌都查堤岗。一路都可以见到的雪山,路上有从山上掉下来的石头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公路上经常有标志:泥石路段,注意安全。
褐色的山骑着公路或是公路从山间穿过,这就是进藏路和川藏路途特征。险景生环是正常的事,连我这个驾车进过几次藏的老司机开车也紧张。手心都湿了。到了天路七十二拐时,莲有点紧张了,她问我,你以前来过,有怕过吗?我有点累,无力地说,休息会吧。这不是开玩笑的,但也不是那么可怕,得聚神。开车经过贵州六盘山公路的司机,你就会真正体验到什么叫蜿蜒盘旋的感觉了。从上面往下看,那曲折环回的公路,就象一条环绕在绿山腰上的白色布条。
坐我车的阿云说,这天路七十二拐,拐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加上高反,就好像俄罗斯月事来了。
在半山腰,往下远望,那爬行的车辆变成了一辆辆慢慢移动的玩具车。往上眺望,山顶就是坡上,坡上公路经过的车辆,特别是大货车,嘶叫着尖锐的发动机声音,就好像挣扎和拼尽全力的老牛。
阿云说,让莲骗了,她只是说到昆明就回去,没说要来这里啊。我对云说,至少她还跟你说了要去那里,我连说都没说。
初秋时,川藏山上的特点就,墨绿挺拔的松树下面,总是铺着锦绿色的草,让人望上去养眼,心旷神怡。
以前来过,都是一大帮男人捎上几个女人,现在是几个男人,带着大帮女人。心理上多少有压力。莲和燕说,有什么压力,又不是要你们跟这么多女人上床。我跺了莲一脚说,上床倒没有压力,哥的压力是怕照顾不好你们这帮如花如玉的美少妇。怕的是一趟下来,你们那花了几个亿每天化妆批荡的脸,给无情的风霜摧残了。女生们都嘻嘻笑了起来,几乎是同声异口地娇叫起来:哥,你那么生猛吧,那今晚你就......
我知道她们说什么,朝她做来了一个拥抱,这帮女妖们都尖叫着散伙了。
八宿到鲁朗的路,全是烂路,一路颠簸,车上的妖女们不时尖叫着,个个脸色涨红,花容失色。那锐利刺耳的尖叫声,听起来,有一种兴奋。有的埋怨起莲来,幸好,路虽然烂,但是一路的风景,还算对得起妖女们的尖叫声。
到鲁朗,公路两边的金黄色稻田,让人找到了江南秋色的感觉。
一路高反,一路呕吐,一路昏沉,当我告诉妖女们,拉萨到了。
大家又尖叫起来,当我告诉她们,还有十几公里时,她们又好像泄气的皮球,瘪了下来。
从上了进藏的路,开始时,一路的五彩的经幡,还是让妖女们激动了一阵,她们总以为,有经幡,拉萨就不远了。
到了真正看到强悍苍劲的牦牛塑像时,拉萨就在眼前时,却是没力尖叫了。
知道要到了,自已的心也亢奋起来,心底里大喊,拉萨,我又来了。我拍着方向盘,也大声地激动吼起来,妖女们又象打了鸡血一样,又精神抖擞起来了。车辆进了拉萨,车里没有来过的妖女们几乎都把车弄翻了。
拉萨,是神圣的地方,无论从哪个地方来的,都是朝着神秘和神圣而来的。
布达拉宫,一个拜临了无数次的地方。这世界上,有的人就敬仰一种信仰,这种精神上的物质,甚至比他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以前,有空就喜欢往拉萨钻。
家乡有一个老友,曾在拉萨呆了很长时间,他在拉萨八廊街经营着一间专门收购藏民民间的一些珍品。以前来时,总喜欢泡在他店里。
对同行几位第一次来藏的女生来说,进藏是一次脱骨换胎的磨炼,那么接下来的那曲、安多、可可西里之行,却是雪上加霜了。
在拉萨过上一天,住了一个晚上,莲的计划,向无人区出发。这计划着实地把我也吓了一跳。
紧接下来的旅程,让我真正服了这帮妖女。
路上的山的草,有点黄了。没有树,就只有黄绿色的小杂丛,但从远处看,就有如象修缀过的草原。
那曲,一路都是绿黄的草原,平坦的沥清路,雪山也是随时都可以见到的。
对没有来过草原的许多同行,不停地要求在路上停车拍摄。
在安多过夜时,有人提议说,听说安多是生命的禁区,今晚大家可以挑战一下不靠氧气袋睡上一觉,看谁能撑到明天。也有人说,不用氧气,明天还能醒过来吗?
从安多到格尔木,经过 了可可西里、昆仑山脉,唐古拉山口,我一直没有用氧气袋,不是想在女生们面前显露自已的坚强,而是想挑战一下自已的极限。
虽然这挑战非常的艰辛,无论莲怎么样劝说我,我都坚持着不用。
自已将近半百了,拉萨我自少年时,那时是十九岁,就随着朋友来了以后,几乎每年都要来一次,在最近的一些年,没有那么频繁了。
也许,这一次来了,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了。曾有一个朋友说,年轻时候想去,又没钱,有了钱想去,又没时间。等到有时间可以去了,又走不动了。
这一次不是旅行的旅程,让我再一次挑战了自已的耐力和勇气,这挑战,是在没有任何准备和计划的情况下进行的,并且是毫无目的的。感谢我的朋友莲,虽然挨尽了风霜和经受了许多劳累,但心灵上却是再来了次洗礼,让自已再感受一次什么叫顽强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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